i
那只是 一份思念而已

磨剪子咧戗菜刀 一 (楼/许/庄/蔺/八一)
新年快乐!!


本次出场:楼/蔺/八一


本章友情赞助:岽院出门左拐卖鸡毛掸子的李大爷:“这明先生也爱买的鸡毛掸子,您不来一个?”

背景交代:明楼明则下放结束,被调至北京工作;暗则另有任务;院子里的年轻人,有的是同志朋友,有的却...那是后话了。


正文:

这个年代有一群人不好过,其中包括明楼。明家四散,上线为了保全他,暗中帮助他安全来到北京,但是他又不得不自己扛起保护其他同志的责任,如此一来,他只有自己了。在这样一个年代以这样的年纪去执行一个虚无缥缈却杀机四伏的冒险。

他被护送上火车的时候,腿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这是被一群斗过他的人留下的,他拿着俩大箱子就上了火车。一路颠簸之余,历经大半生岁月风云的明楼仿佛在车窗外的风景里失了神,不断变化的田地山云,草木葱茏,或者那些穿越大地的战火硝烟,一瞬间好像都过去了;耳边响起了到站的广播。

有两位列车员帮助他将东西移送到车站月台,明楼道谢后从内口袋中取出一张泛黄的照片,上面隐隐约约是他和明家人,反过来背后有笔迹,他还需要从手包里掏出眼镜,戴上眼镜仔细阅读上面的内容。

“岽院,东棉花胡同六号。”

正当还在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的时候,一把爽朗的声音传到了明楼的耳朵里。他一看还以为来了个唱戏的,在他面前疾步走来一个长得清俊的年轻人,披着长头发,衣服居然是纯白的,这样的衣着真是十年内都不怎么能见到了。他不确定来者是不是冲着自己来的,起初有些吃惊。不知所措当中,来的人已经握住了明楼的手臂,一手拎起他的手提箱递给另外一个后面走上来的人。

“您好,您就是明楼先生吧。”他说。

“是,您是?”明楼回答。

那个人就是问话,根本不在乎明楼的回答,自己绕着明楼转来转去查看行李,这才让第二个人开了口。

 “欢迎您呀!”第二个男青年给了明楼一个微笑,端正地与自己握手。斜眼一看那个第一个人都一脚踏上火车,半个脸露在外面自己嘀嘀咕咕:“是这趟了吧,怎么就这么点东西。”

 “你给我下来!别人都看着呢!”这两个年青人几乎要厮打在一起,明楼见状连忙过去。

 “你们好,我叫,明楼”

 可算把人拉下了火车,“叫他阿晨,我叫胡八一;是周先生让我来安排您在京的住宿,欢迎您明楼先生!”这下刚介绍完,阿晨完全不去理会胡八一同志,拉起明楼就带他出站台。

 “走吧,行李给他就好,明先生,来我们来聊聊呀!”

“呵呵,这,你们...”

“我蔺晨,我姓这个姓,您听说过吧;我在琅琊山有阁楼,养了好多鸽子!信鸽!您?养鸽子吗?”

 “哈哈,养过,但信鸽没有。”

“不打紧!您,吃过烤乳鸽吗?”

“啊?嗯,吃...”

“什么!您怎么能吃鸽子?您还是不要再吃了,我们院子厨子很多。”

“哦,好的。其实我也很少...几乎不吃。”

见着前头俩人越走越快,胡八一提着箱子,气都喘不过来,这蔺晨八成就是想把东西撂给自己,心里憋着一口气;老子回去就先炖蔺晨一只鸽子安慰安慰自己。


三人辗转就坐上了胡八一的脚踏车,摇摇晃晃拖拖拉拉来到了胡同口;明楼看见有被斗的人,心中不禁一颤,握紧手里的手提箱。同时他在蔺晨和胡八一的眼睛里也看到了不一样的光亮。两个年轻人只是默不作声地抿着嘴看着,尽快护着明楼钻进胡同,终于走进了“岽院”。

这个时间已经过了午饭,蔺晨和胡八一张罗着要给明楼小做接风宴,顺便给院子里其他后生一起认识认识,明楼就被推进房间。

房间很简朴,木窗框,白床单;灰墙,一切都是很简朴;还有搪瓷杯,还有热水壶;怎么说也比下放那会儿,在山上田里那会儿好上好几倍。胡八一说安排他的那位先生特意嘱咐,要为明楼准备钢笔和纸,这样的东西是很不好找,也不安全,可就是这样,这个年轻人也为自己凑到了;明楼心里想,看来上头的人,安排的几位都是不简单的人。也是,这个年代,人人自危,有心有力的屈指可数,更加也被这场浩浩荡荡的浩劫消磨殆尽。

不简单,不简单。明楼站在窗框旁边静静地看着外面的夕阳。手表的指针就要走到表框边一个明楼做了标记的地方;很快,指针指到了这个地方。周遭还是很安静,一点变化都没有,只有明楼的瞳孔忽然一缩,耳朵一竖;院子外面只传来一声:

“磨剪子咧—戗菜刀——”


太阳就要下山,接风饭菜也在准备;初次见面,诸位请多多指教。

除了吆喝声,当然也有后面厨房胡八一和蔺晨的打闹声。

“蔺晨!你不贡献一只鸽子出来炖汤吗!”

“你敢!你大爷的!”

“你大爷!”

明楼笑了笑,心里想:“年轻就是好....精力好,嗓门好...”

TBC

评论(18)
热度(44)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