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家到了阿鏡，阿樓這一輩的時候幾乎不剩幾個人了；自幾年前趕走了閣弟，而三九年又失了阿鏡，明樓和明誠還是常常在生死裡出入不曾安定，可能只有台弟是可以延續明氏兄弟，但是台弟又不是那些年跟著爹和諸父兄走來的；最盼望的還是阿樓，只可惜他太專，活得實在是太不像個人，倒像個神。呵呵。他自己到還安慰我說他們唯物的，不能說什麼神仙之類的，真是...嘖嘖。」

——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