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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 一份思念而已

过去(明楼/恩来)
千万万不要和谐了



序:
一九七六年 一月 八日
那是个寒冷的冬天 满天的雪
一个凄厉的惨叫仿佛好像有人被活生生地从胸膛里被掏了心。那颗心脏,血淋淋地被捧着在这寒冬里渐渐停跳。天地一震过后,顺着那个叫声的方向,有个人挺拔地跪在及膝的雪里,任由雪在肩上叠起一堆。雪嵌进了他额角的皱纹里,泪被冻住在雪里。
漫天都在飞雪,之前仿佛春天不远,今时今日,春天带走了暖阳,却留下了寒冬最烈的风。
一颗闪耀的徽章被埋在雪里,上写“为人民服务”几个醒目大字。
那个人跪了好久,在风中轻轻晃动,他嘴边忽然动了,呼出一口白气,又一滴泪划过脸庞。
半晌才轻轻地吐出两个字。
“来....来.....”

“明楼,你确定要来吗。”他问。
“来!来。”他回答。
“你可想好了?”
“想好了,不改了。不反悔!”
“欢迎你,明楼同志!”
“谢谢你,恩来同志!”



(一)

上海。黎明之前。

街上零零碎碎有些人來往,天氣阴暗,甚至不知道哪来的一种窒息的迷惘让人觉得没有尽头似的扼住咽喉。

一个身影在这城里闪来闪去,踉踉跄跄跌倒在一个牵着长辈手的小孩面前,他猛一抬头注视着孩子可能忘记一笑,孩子居然被他吓哭了。他赶紧要跑,他抓起自己的一条血腿就往前拽,拖着身体离开。孩子的哭声越来越远,越来越激烈,这个人眼里闪着泪花,钻进了一堆旧烂货物中间歇息。头上密布大汗,脸色苍白,喉咙里不争气地时不时吐出几声痛苦的呻吟。

下雨了,天气湿热。雨滴清凉舒适打在这个人额头上。一阵雨的清新的味道疏通了他的鼻腔。朝天望去阴阴沉沉的雨云,零星映入眼前的灰色旧楼,窗台的铁丝栏杆这些都刺着自己的神经,很快又一阵火辣的痛楚席卷全身,他迅速用双臂拥抱着自己,用湿透大衣裹紧自己躯体,渐渐进入了另一个空间,昏昏沉沉地在城中的这个角落里默默流泪。泪和雨混在一起流到地上,血渐渐消失。

忽然城里大街小巷中传来很大声的警笛响。

不一会儿出版的申报头条大标题写道《财政司顾问明楼遭枪击怀疑死亡凶手在逃。

由于战局变动,军统上海站情报科进行全面肃清行动,共方如是;上海集结了各方势力派来刺杀军统及共方于上海站领导的杀手。明显,报纸一出他们已得手,而南方局领导却在秘赴上海下令清除任务前,还留了一手,他嘱咐下小组成员:“无论他们的目标是谁,明家人统统都得安全,能安排撤离的安排撤离,安排不了的如明楼这样的,一定要保护起来!”

说罢,他坐上了前往上海的专列。

一到上海便下雨,随手抽出一份专列上的报纸挡着雨轻身走出了客站。怎么感觉不仅仅这天气不好,还有点不安,前面跑过来一堆母子,孩子哭得很厉害,也到了街边躲雨。

“嘿小朋友,不喜欢下雨吗?哭得这么厉害?来,叔叔这里有水果糖。”他掏出了一颗糖递到孩子面前,他的母亲见来者并不像坏人,就没有阻止孩子有礼貌地接过糖。再看着那深邃的眼睛和善如水,眉眼弯弯,孩子的母亲又道了谢。

“先生,您贵姓?”
“免贵姓,伍。”
“快,来谢谢伍叔叔。”

孩子乖巧地道谢,见雨渐渐又小,三人很快就分开了。临行时候,那个孩子问他:“叔叔,您来上海做什么?”

“叔叔来上海找人。”

他打开手里的报纸,一怔。趁雨没停他也消失在了某个方向。


TBC


注:关于和谐问题,umm实在是不行我还是会想办法的

        我本人及其尊重周相 而且会一切基于现实主义手法创作 不会轻率对待此篇 诸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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